在荒涼戈壁了解外面的世界 我們主要通過手機報
河南手機報記者 崔新建、趙繼紅/文圖
大煤溝礦露天礦區(qū)
5月16日,到達義海能源的第二天,顧不上高原反應,我們驅車來到距離德令哈150公里外,位于大柴旦荒涼戈壁上的大煤溝煤礦。
這時的海拔高度3500米,比德令哈整整高出600米,空氣更稀薄,呼吸起來更費勁兒。最讓人恐懼的是四周一望無際的戈壁灘,雖然偶爾有羊群和汽車從公路上通過,但會動的東西太少,映入眼簾更多的是石頭和荒草,以及呼呼的風聲。
在這種干燥又高海拔的地方,平時走路都艱難,更不要說下礦井干活兒。
“我們想下井下采訪,可以嗎?”面對記者的請求,帶班礦長立即請示義海能源黨委書記、董事長段新偉,段總考慮再三,答應在總經(jīng)理高景杰帶領下,到井下體驗采訪。
雖然只是采訪,但畢竟是在世界上海拔最高的煤礦礦井,身體是否吃得消?體力能否跟得上?安全問題如何保障?高景杰一方面做著認真準備,一方面給記者講解注意事項,“咱們必須與普通礦工一樣,從里到外換上全棉的工裝,不允許有一件化纖靜電的衣服。照相也必須用煤礦的防爆相機,自己的手機和照相機一律不準帶。另外必須攜帶礦燈、呼吸面罩、緊急救護包、定位跟蹤儀等?!?/span>
記者整裝待發(fā),準備下井
來到井工礦副井口,正值早上8點一班礦工下班出井,下午4點一班礦工下井。我們與其他煤礦工人一樣,先做下井登記,然后領取定位跟蹤儀,經(jīng)過安全檢查,安全宣誓,坐上猴車,向1000多米處的坡狀斜井下面進發(fā)。
伴隨著耳朵邊嗖嗖的涼風,猴車越下越深,開始有些害怕,后來看到兩邊的安全生產壁畫和廣播里的提示,慢慢放松起來。
在一個拐彎的軌道旁邊,猴車停下來,我們跳下車?!斑@里是一條物料通道,再往前幾百米就是掘進工作面了。大家打開頭頂?shù)牡V燈,小心慢行!不然會喘不上氣兒。”高景杰告訴我們。
高景杰原來是大煤溝礦的黨委書記,由于經(jīng)常帶班下井,對這里的環(huán)境很熟悉。為了創(chuàng)國家一級安全生產標準化煤礦,高景杰也是豁出去了一切的河南漢子,結果妻子患病直到離世,更多照顧病榻上妻子的是自己的孩子,而不是自己,說起這段往事,高景杰幾次哽咽不能語。
在掘進面,一臺龐然大物的機器正在工作,搖頭擺尾,好象一條巨龍。機器邊,一名叫趙書建的礦工正在對傳送履帶上掉下來的煤進行清理,由于機器的轟鳴聲音太大,他并沒有注意記者走到他身邊。
在地面上呼吸困難,在井下更是難上加難,走路深一腳淺一腳,前面一個坡道接一個走道,根本不敢邁大步,否則就會心慌氣短。在掘進面,由于粉塵太大,必須帶上防護面罩,剛一開始,我差點窒息。趙書建等礦工則似乎習慣了這種工作場景,按照操作規(guī)程,有條不紊,一方面跟隨機器的鉆頭往前進發(fā),一方面安裝網(wǎng)狀和鉚釘狀的支護設施,確保頭頂和四周的堅固安全。
在掘進面的一個角落,趁著工間休息,我們對這些井下工人抓緊進行采訪?!吧习嗑拖碌骄屡c煤為伴,下班就上去與戈壁為伴,你們是怎么熬過寂寞的?”記者問。
“靠著堅強的信念和意志支撐吧,一是我們遠在高原打拚,讓家里老婆孩子過上了衣食無憂、幸福美滿的生活。二是我們在高原上創(chuàng)造了奇跡,有巨大的成就感和獲得感,我們大煤溝礦可是青藏高原第一煤礦,青海省標桿煤礦,走在大柴旦、德令哈都有面子,風光得很!”趙書建自豪地說。
“再說現(xiàn)在我們也不寂寞啊,上去有高原花房休閑,有卡拉OK、臺球、乒乓球、棋牌放松,去年以來還有手機報相伴,《河南手機報》、《河南能源手機報》一天兩次發(fā)送到大家手機上,家鄉(xiāng)的事兒、義海的事兒、義煤的事兒、能源化工的事兒,通過手機我們都了解了!”趙書建很滿足地告訴記者。
高原花房里面看看當天手機報